徐华英
地球正在发热 ，日益污浊的空气、迅速干枯的江河、不绝融化的冰川、地动、洪水、台风、海啸、火山爆发、冰川融化等情况灾难袭击我们美丽的蓝色地球 ，正在威胁所有人的生存 ，恐怕谁也都不可置身其外而独善其身。这是人类自酿的苦果。
近两百年来 ，随着西方工业文明及其的隆隆轰鸣声 ，人类被自己的宽大神通蒙蔽了双眼 ，扰乱了心智 ，自以为是这个星球上的全能主宰 ，全然掉臂自然与生态的自身的权利。依靠科技的全副武装 ，人类肆无忌惮地勾画着自身的理想文明：浓烟滔滔的厂区、高楼林立的街道、车水马龙的都会。殊不知 ，这样的文明是以破坏另一种文明为价钱的 ，是以生态情况的痛苦呻吟为价钱的 ，在人类的残酷和无知中 ，自然与生态节节退缩 ，其结果是人类遭受到自然地抨击--气候变暖 ，生态恶化 ，自然灾害频发不止。恩格斯早就预见到：人类对大自然地每一次征服 ，都会带来更大的抨击 ，雨果一经说过 ，大自然是善良的慈母 ，也是冷酷的屠夫。今天的人类 ，对这句话应该有痛彻心扉的感悟。正如汤因比所言：如果滥用日益增长的技术力量 ，人类将置大地母亲于死地；如果克服了那导致自我扑灭的纵�的贪欲 ，人类则能够使她重返青春。如不赶快利用我们的批判理性 ，依然极端自私地迷恋于权力 ，而无视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纪律 ，一旦发明我们所执着追求的胜利 ，无异于人类自杀时 ，恐怕为时已晚。“天作孽 ，犹可违；自作孽 ，不可活。”人类如果不肯遵照佛陀有关“知足”的教诲 ，节制自身的欲望 ，与地球这个生态情况中保存的一切生命共存共生 ，回归朴实的、有节制的生存方法 ，那么 ，人类就会滑向自我灭亡的深渊。不！人类或者已经开始在自我扑灭的坡道上滑行。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 ，已经感受到了这种威胁 ，但我们又没有勇气来认可这个事实。我们要怀着�；� ，正确地认识现实 ，明确今后前进的偏向 ，进而怀抱希望 ，努力向前。也就是说 ，灰心处既要深入地思考 ，又要以乐观的态度从容应对。这就是我们的看法。谦虚地反省迄今为止文明的生长历程 ，从今以后 ，各人都来推崇“知足”这种生活方法 ，那么 ，我们人类在这个地球上就一定能够继续生存下去。为此 ，首先要正视严峻的现实。时代正在召唤一种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自我全面和谐的生态文明。在西方工业文明所涤讪的基础上 ，重新反思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自我三大关系 ，在人与自然之间建立和谐生态 ，在人与自我之间建立和谐人格 ，在人与社会之间建立和谐社会。
众所周知 ，中国有一种可以追溯到上古三代源远流长的信仰 ，那就是对天的敬重和信仰。中国的先哲们就对“天”“人”关系 ，即人与自然地关系 ，进行了认真的研究和思考 ，提出了“天人合一”观 ，要求“仁民而爱物 ，”这种尊重自然纪律 ，合理利用和�；ぷ匀蛔试瓷返滤枷� ，对协调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主张“天人合一” ，强调天与人的和谐一致是中国古代哲学的主要基调。“这个代表中国古代哲学主要基调的思想 ，是一个很是伟大的、寄义异常深远的思想。这是整其中国古板文化思想之归宿处 ，我们对世界人类未来求生存之孝敬 ，主要亦即在此。”这个思想关系到人类生长的前途。天人合一思想认为天地中有万物 ，万物中有人类 ，人类中有我。由我而言 ，我不啻为人类中心 ，人类不啻为天地万物之中心 ，而我又为其中心之中心。而我之与人群与物与天 ，寻本而言 ，则浑然一体 ，既非相对 ，亦非绝对。中国人是把“天”与“人”和合起来看。中国人认为“天命”就流露在“人生”上。离开“人生” ，也就无历来讲“天命”。离开“天命” ，也就无历来讲“人生”。所以中国昔人认为“人生”与“天命”最高尚、最伟大处 ，便在能把他们两者和合为一。离开了人 ，又从那边来证明有天。所以中国昔人 ，认为一切人文演进都顺从天道来。违背了天命 ，即无人文可言。“天命”“人生”和合为一 ，这一看法 ，中国昔人早有认识。“天人合一”观 ，是中国古代文化最古老最有孝敬的一种主张。
自古世界人类最初碰到的困难问题 ，即是有关天的问题。西方人喜欢把“天”与“人”离开划分来讲�；痪浠八� ，他们是离开了人来讲天。这一看法的生长 ，在今天 ，科学愈兴旺 ，愈易显出它对人类生存的不良影响。天人合一“的思想是有别于西方剖析的思维模式的东方综合的思维模式的具体体现。中国思想 ，有与西方态度极相异处 ，乃在其不主张向外觅理 ，而认可真理即内在于人生界之自己 ，仅指其在人生界中之普遍者配合者而言 ，此可谓之内向觅理。
什么叫“天人合一”呢？“人” ，好理解就是芸芸众生的凡人。”天“字自己寄义就有点模糊。在中国古代哲学家笔下 ，天有时候似乎指的是一个有意志的上帝 ，有时候似乎指的是物质的天 ，与地相对 ，有时候似乎指的是有智力有意志的自然。昔人对天的想象 ，观遍世界文明史 ，险些所有的民族都敬重天。《易经》中有64卦 ，首卦“乾”就代表“天”。“象曰：天行健 ，君子以自强不息” ，这是从天那里获得的一种坚强进取的人文感悟。《易经》“究天人之际 ，通古今之变” ，堪称为“天人之学”。中国古代的最高统治者自称”天子“ ，万物和人居住办事“天下”。一个王朝取代另一个王朝被认为是天命。《水浒传》稚袂些造反的好汉打的是“替天行道”的旗号。天神圣而神秘 ，是万物秩序的隐藏之所是伦理品德的依据 ，是合理性与正当性的来源。人心中最高尚的工具都有冠之以天。如天理、天道、天意、天条、天命、天数、天平。天是中华文明的一个焦点看法。其实把“天”爽性简化为各人都能理解的大自然。这应该八九不离十 ，离开真理不会有十万八千里。这对说明问题也比较便当。《周易·乾卦·文言》说：“‘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 ，与日月合其明 ，与四时合其序 ，与鬼神合休咎 ，先天而天弗违 ，后天而奉天时。”这里讲的就是“天人合一”的思想 ，这是人生的最高的理想境界�？鬃佣蕴斓目捶ㄓ械忝�。他时而认为天是自然的 ，天不言而四时行 ，而万物生。他时而又认为 ，人之生死繁华皆决定于天。他不把天视作有意志的人格神�？鬃铀担骸疤旌窝栽�？四时行焉 ，百物生焉 ，天何言哉？”子思关于天人的看法 ，可以《中庸》为代表。《中庸》说：“能尽人之性 ，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 ，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 ，则可以与天地参矣。”孟子对天人的看法基本上继续了子思的衣钵。《孟子·万章上》说：“莫之为而为者 ，天也；莫之致而致者 ，命也。”天命是人力做不抵达不到而最后又能使其乐成的力量 ，是人力之外的决定的力量。孟子并不认为天是神；人们只要能尽心养性 ，就能够认识天。《孟子·尽心上》说：“尽其心者 ，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孟子认为“天人相通” ，人要以“仁义品德”约束自己 ，以求天人合德。
到了汉代 ，董仲舒认为“天人相类” ，天人之间具有微妙的相互感应的关系 ，他明确地提出了“天人之际 ，合而为一”的思想。《年龄繁露·人副天数》中说：“人有三百六十节 ，偶天之数也；形体骨血 ，偶地之厚也；上有线人智慧 ，日月之象也；体有空窍理脉 ，川谷之象也。”《阴阳义》中说：“天亦有喜怒之气 ，哀乐之心 ，与人相副 ，以类合之 ，天人一也。”董仲舒的天人合一思想 ，所强调的是一种面对“天” ，并视察“天人相与之际”时所爆发的强烈的“畏惧感”。董仲舒的“天人之学”及其灾异谴告之说 ，主张王者必受命此后王；受命之君既然号为天子 ，就当视天为父 ，并以孝道使天；天子应以天威敬畏、尊奉和祭拜的主要工具；王者欲有所为 ，宜求其端于天 ，即应“法天”而治 ，或者说王者须承天意以从事 ，国家政治一旦有失 ，上天会以灾异予以谴告 ，为人君者看成出积极应答等等。张载明确地提出了“天人合一”的命题。程颐说：“天、地、人 ，只一道也。”概言之儒家主张天道即人道 ，天地生生之德品德意义和伦理价值需要人来实现 ，人恰恰可以有“尽心”而“知性” ，由“知性”而“应天” ，所谓“尽人事而知天命” ，正泉源如此。虽然 ，太过强调天命 ，会忽视人类革新自然、利用自然为人类效劳的一面。需要特别之处儒家中另有一支主张“天人交胜”的流派 ，其代表人物有荀子和王夫之等 ，认为一方面应当发挥主观能动精神 ，充分利用自然纪律 ，“制天而用之”；另一方面又要“交相胜 ，还相用” ，看到人的有限性 ，遵循自然天道的正通例律 ， ，实现二者的协调生长。
如果我们把“天人合一”理解为人与大自然的关系 ，那么在儒家之外 ，其他道家、墨家和杂家等等也都有类似的思想。道家重视“自然” ，希望通过“道法自然”实现人道契合、人道为一。老子说：“人法地 ，地法天 ，天法道 ，道法自然。”“与自然无所违”。“道大、天大、地大、人也大”道在第一 ，天地由道而生 ，万物与人既是平等的又是相互联系的 ，阻挡人为、机心 ，主张顺道儿为、复归于朴。庄子认为：“天地与我并生 ，而万物与我为一 ，”提倡一种“天地由大美不言” ，“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的生命境界。墨子对天命鬼神的看法有矛盾。他一方面强调“横死”、“尚力” ，人之繁华贫贱荣辱在力不在命 ，可是在另一方面 ，他又推崇“天志”、“明鬼”。他的“天”似乎是一个有意志行赏罚的人格神。天志的内容是兼相爱。他的政治思想 ，好比兼爱、非攻、尚贤、尚同 ，也有同样的标记。至于吕不韦 ，在《吕氏年龄·应同》中说：“成齐类同皆有合 ，故尧为善而众善至 ，桀为非而众非来。《高箴》云：‘天降灾布祥 ，并有其职。’” ，这里又说：“山云草野 ，水云鱼鳞 ，旱云烟火 ，雨云水波 ，无不皆类其所生以示人。”从这里可以看出 ，吕氏是主张自然(天)是与人相应的。宋明理学则将“天人一体”酿成了心性之学 ，是天成为人间品德规范的终极之源。
释教虽为外来文化 ，但很好地完成了与中国本土文化的融合 ，或释教的中国化即最有中国特色的莫过于禅宗。禅宗所体现的东土大乘释教精神完全是中国式的 ，它对“天人合一”看法的理解 ，对中华品德礼义的销售 ，对简朴生活方法的认同 ， ，无不反应出中国本土文化的影响。释教提出：“佛性”为万物来源 ，万物之差别仅是佛性的差别体现 ，其实质乃是佛性的统一 ，众生平等 ，“山川草木 ，悉皆成佛” ，是以消除“划分神”作为佛家平等最基础的原则之一。
西方人常把“天命”与“人生”划分为二 ，他们认为人生之外别有天命 ，显然是把“天命”与“人生”分作两个条理 ，两个局面来讲。如此乃是天命 ，如此乃是人生。“天命”与“人生”划分各有所归。此一看法影响所及 ，则天命不知其所命 ，人生亦不知其所生 ，两截离开 ，便各失却其本义。决不如古代中国人之“天人合一”论 ，能得宇宙人生会通合一之真相。
所以西方文化显然需要另有天命的宗教信仰 ，来作他们讨论人生的前提。而中国文化 ，既认为“天命”与“人生”同归一贯 ，并不再有划分 ，所以中国古代文化起源 ，亦不再需有像西方古代人的宗教信仰。在中国思想中 ，“天”“人”两者间 ，并无“隐”“现”划分。除却“人生” ，你又那边来讲“天命”。这种看法 ，除中国昔人外 ，亦为全世界其他人类所少有。
中国古代人 ，可称为抱有一种“天即是人 ，人即是天 ，一切人生尽是天命的天人合一观”。这一看法 ，亦可说即是古代中国人生的一种宗教信仰 ，这同时也即是古代中国人主要的人生观 ，亦即是其天文观。如果我们今天亦要效法西方人 ，强要把“天文”与“人生”划分来看 ，那就无从去了解中国古代人的思想了。即如孔子的一生 ，便全由天命 ，细读《论语》便知。子日：“五十而知天命” ，“天生德于予”。又曰：“知我者 ，其天乎！”“开罪于天 ，无所祷也。”倘孔子一生全可由孔子自己一人作主宰 ，不关天命 ，则孔子的天命和他的人生便分为二。离开天命 ，专论孔子个人的私生活 ，则孔子一生的意义与价值就减少了。就此而言 ，孔子的人生即是天命 ，天命也即是人生 ，双方意义价值无穷�；谎灾� ，亦可说 ，人生离去了天命 ，便全无意义价值可言。但孔子的私生活可以这样讲 ，别人不可。这一看法 ，在中国乃由孔子以后战国时代的诸子百家所发挥。
读《庄子·齐物论》 ，便知天之所生谓之物。人生亦为万物之一。人生之所以异于万物者 ，即在其能独近于天命 ，能与天命最相合一 ，所以说“天人合一”。此义宏深 ，又岂是人生于天命相离远者所能知。果使人生离于天命远 ，则人生亦同于万物与万物无大相异 ，亦无足贵矣。故就人生论之 ，人生最大目标、最高宗旨 ，即在能发明天命�？鬃游寮宜畛谱钪烀� ，其他自颜渊以下 ，其人品德行之高下 ，即各以其离于天命远近为划分。这是中国古代论人生之最高宗旨 ，子女人亦与此不远。这可以说是我中华民族论学划分之概略所在。
近百年来 ，世界人类文化所宗 ，可说全在欧洲。最近五十年 ，欧洲文化近于衰落 ，此下不可再为世界人类文化神往之宗主。所以可说 ，最近乃是人类文化之衰落期。此下世界文化又将何所神往？这是今天我们人类最值得重视的现实问题。以已往世界文化之兴衰大概言之 ，西方文化一衰则不易再兴 ，而中国文化则屡仆屡起 ，故能绵延数千年不绝。这可说 ，因于中国古板文化精神 ，自古以来即能注意到不违背天 ，不违背自然 ，且又能与天命自然融合一体。
今仅举“天下”二字来说 ，中国人最喜言“天下”。“天下”二字 ，容纳宽大 ，其涵义即有 ，使全世界人类文化融合为一 ，各民族宁静并存 ，人文自然相互调适之义。其他亦可据此推想。对“天人合一”的认识大大地改变了。“天”就是“天命”；“人”就是“人生”。不把“天”理解为“天命” ，也不把“人”理解为“人生”；认为“天”就是大自然 ，“人”就是我们人类。天人关系是人与自然的关系。“天人合一”这个命题正是东方综合思维模式的最高最完整的体现。
人 ，同其他动物一样 ，原来也是包括在大自然之内的。可是 ，自从人酿成了“万物之灵”以后 ，顿觉自己的身价高了起来 ，要闹一点“独立性” ，想同自然对立 ，要平起平坐了。这样才爆发出来了人与自然的关系。人类在成为“万物之灵”之前或之后 ，一切生活必须品都必须取给于大自然 ，衣、食、住、行 ，莫不皆然。人离开了自然提供的这些工具 ，一刻也活不下去。由此可见人与自然关系之密切、之重要。怎样来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 ，就是至关重要的了。
在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方面 ，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是迥乎差别的 ，夸大一点简直可以说是基础对立的。西方的指导思想是征服自然；东方的主导思想 ，由于其基础是综合的模式 ，主张与自然万物浑然一体。西偏向大自然穷追猛打 ，暴烈索取。在一段时间以内 ，看来似乎是乐成的：大自然被迫勉强满足了他们的生活的物质需求 ，他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他们有点忘乎所以 ，飘飘然昏昏然自命为“天之骄子” ，“地球的主宰”了。工业文明起源地的欧美 ，在天人观上 ，一贯信奉斗争哲学。他们尊崇天人相竞 ，人定胜天 ，不坐等大自然的恩赐 ，而是去索取 ，并且是无止境得索取。他们运用一切科技手段 ，去征自然、革新自然、奴役自然。正如恩格斯所指出：每当人们陶醉于对大自然的胜利时 ，大自然都抨击了我们。现在终于尝到了大自然无情抨击的苦果了。
东方人对大自然的态度是同自然交朋友 ，了解自然 ，认识自然；在这个基础上再向自然有所索取。“天人合一”这个命题 ，就是这种态度在哲学上的凝练的表述。东方文化曾在人类历史上占过上风 ，起过导向作用 ，这就是所说的“三十年河东”。厥后由于种种原因 ，时移势迁 ，沧海桑田。西方文化取而代之。“近百年来 ，世界人类文化所宗 ，可说全在欧洲。”这就是所说的“三十年河西”。世界形势的生长就是如此 ，不认可是不可的。
东方文化基础的综合的思维模式 ，认可整体看法和普遍联系 ，体现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上就是人与自然为一整体 ，人与其他动物都包括在这个整体之中。人不可把其他动物都视为仇人 ，要征服它们。人吃一些动物的肉 ，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从古至今 ，东方的一些宗教 ，好比释教 ，就阻挡杀牲 ，阻挡肉食。中国固有的思想中 ，对鸟兽体现同情的体现 ，在在皆有。最著名的两句诗：“劝君莫打三春鸟 ，子在巢中待母归。”是众所周知的。这种对鸟兽体现出来的怜悯与同情 ，十分感人。西方诗中是难以找到的。孟子的话“怜悯之心人皆有之” ，也体现了同一种情感。
工具方的区别就是如此突出。在西方文化流行世界的几百年中 ，在尖刻的剖析思维模式指导下 ，西方人贯彻了征服自然的目标。结果怎样呢？有目共睹 ，结果严重。对人类的得寸进尺永不餍足的需求 ，大自然的忍耐水平并非无限 ，而是有限度的。在限度以内 ，它能够满足人类的某一些索取。过了这个限度 ，则会对人类加以处分 ，有时候是残酷的处分。纵然是中国 ，在我们冲昏了头脑的时候 ，大宗毁林造田 ，爆发的结果 ，人所共知：长江酿成了黄河 ，洪水纵�肆虐。曾几何时有人定胜天 ，认识自然是为了革新自然之说 ，可今天不提了 ，究其原因 ，在于人类在革新自然地历程中犯了无数愚蠢的过失 ，遭到大自然地严厉的处分。在许多情况下 ，不要说不可征服自然界 ，连许多自然灾害也应付不了。天 ，大自然 ，只能与之宁静共处 ，与之适应 ，绝不要做违天之事。违天 ，即违背自然纪律和客观纪律 ，违天 ，是自作孽。古语：人作孽犹可违 ，字作孽 ，不可活。违背大自然 ，破坏大自然 ，会受到大自然地处分。敬畏大自然 ，尊重大自然 ，会获得大自然地恩德。人类对大自然要怀有一颗爱心 ，这爱心还应该升华 ，成为一颗敬畏之心。要顺应和利用自然纪律 ，而不是改变和战胜自然纪律。从基础上讲 ，人只能科学认识大自然 ，正确适应大自然 ，人定顺天 ，敬畏大自然。
从全世界规模来看 ，在西方文化主宰下 ，生态平衡遭到破坏 ，酸雨随处横行 ，淡水资源匮乏 ，大气受到污染 ，臭氧层遭到破坏 ，海、洋、湖、河、江遭到污染 ，一些生物灭种 ，新的疾病冒出 ，等等 ，威胁着人类的未来生长 ，甚至人类的生存。这些灾害如果不可克制 ，则用不到一百年 ，人类势将无法生存下去。这些弊害目前已经清清楚楚地摆在我们眼前 ，哪一个人敢嗣魅这是危言耸听呢？千百年来 ，人类的生长一直是“生存式”的生长。生存需求是生长的基础动力 ，生存�；巧さ闹饕沽�。所有人的所有行为 ，首先是为了谋生 ，劳动也执偾谋生的手段 ，生长的目的就在于解决生存问题。“生存式”生长一定是掠夺式的生长 ，这种掠夺体现为对自然地掠夺 ，叫做“生产斗争” ，对他人的掠夺叫做“阶级斗争” ，它们都是“生存斗争”。
现在全世界的明智之士都已痛感问题之严重 ，可是却纷歧定有许多人把这些弊害同西方文化挂上钩。西方的有识之士 ，从上世纪二十年代起直到最近 ，已经感应西方文化行将衰落。近代以来 ，科学技术和市场经济把生存式、掠夺式、斗争式的盲目生长 ，迅速扩大到全球规模 ，使这种生长造成的局部�；鹩癯汕蛭；腿嫖；� ，人类与自然的冲突 ，国家之间的冲突 ，个人与社会的冲突 ，人际关系的冲突 ，精神生活与物质生活的冲突等等 ，已经成为当今人类配合面临的�；� ，这些�；阋云嗣鹑死�。这是人类在天人关系上的狂妄 ，人类千百年盲目生长结出的“苦果”。印度名诗人甘地说过：“大自然满足人的需求绰绰有余 ，但却不可满足人的贪婪。”近百年来 ，人类愈发贪婪。一些兴旺国家带动 ，以追求利润最大化的市场经济 ，鼓舞盲目消费 ，使人均能耗直线上升 ，温室其它无休止地排放。2006年围殴过就排放二氧化碳58亿吨。使气温上升到威胁人类生存情况的危险临界点的边沿。只有一次时机了 ，如果我们悬崖勒马 ，迅速接纳坚决步伐 ，另有恢复平衡的时机。若仍执迷不悟 ，继续失控下去 ，就将越过拐点 ，突破不可逆的底线 ，那就再也无法逆转了。如果那样 ，人类最终就会如同恐龙一样灭绝。
有没有挽救的步伐呢？虽然有的。步伐就是以东方文化的综合思维模式 ，济西方的剖析思维模式之穷。人们首先要凭据中国人、东方人的哲学思维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天人合一”的思想 ，同大自然交朋友 ，彻底改恶向善 ，彻底改弦更张 ，人类必须与自然和谐相处 ，这已经是全人类的共识 ，也正在酿玉成人类的配合行动。人类之凭据人类中心主义的价值观决策人类生态运动的方法是很是危险的 ，目今大大都情况问题都是来自于人类对生态系统地过失行动。人类不但要对自己卖力 ，对子孙卖力 ，更要为生态圈卖力。大地上的山川河流、虫鱼鸟兽和花卉树木都是有机体 ，人也是其中的组成部分。人类现在和将来 ，都有义务体贴他人和其它生命。人类必须树立人与自然的平等观。从基础上要求人与人之间必须和谐相处；斗争必将、并且正在自我否定 ，她使人类不得不选择和谐。只有这样 ，人类才华继续幸福地生存下去。近年来生态破坏所引起的自然报应 ，使人类逐渐认识到自然情况部是我们欲望的函数。自然资源总是有限的 ，只有珍惜和节约资源 ，精心�；ぷ匀� ，关爱自然 ，善待自然 ，修复自然 ，维护自然生态的平衡 ，才华永续利用自然 ，受益于自然。从一个狂妄的以征服自然为荣的“主人” ，到一个自觉善待自然地朋友 ，是人类在更高条理上理智选择 ，是人类意识的又一次深刻觉醒 ，也是人类角色的一次深刻转换。
当世界面临气候变暖等情况�；� ，人类把目光投向我国古代“天人合一”思想 ，我们自己也必须树立与天和的生活方法和生长模式 ，同大自然和谐相处 ，促使地球的气候与生态 ，重新恢复平衡。这是唯一的选择 ，也是中国人应负的历史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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